半小时前妈妈发生了车祸。
本在路边摆摊卖关东煮的她,被一个醉酒驾驶摩托车的男人撞飞出去。
送到医院的时候,人已经奄奄一息了。
医生告诉我,手术成功概率很低,费用高昂,就算能救回来,病人也很难恢复意识。
如果同意,就可以先安排手术,让我尽快凑齐后续的费用。
我打电话给越今朝,他是我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,对我很好,因为我小时候体弱多病,后来他便去做了医生。
我没有告诉他妈妈的情况,只是声称自己遇到了困难,想和他借点钱。
银行卡里很快就收到了入账提醒。
他还不忘叮嘱我按时吃饭,照顾好身体。
我去窗口交了押金才得知,肇事者也因为受伤住进了医院。
但这件事很快就被他们家摆平,他不仅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,反而还光明正大地跟我要起了医药费。
巨大的压力如同冬日的寒风,穿过衣服的缝隙,直达骨髓深处。
我很幸运,遇到了沈昱白。
记得那是我做兼职的第一天,酒吧昏暗的灯光与嘈杂的音乐交汇着。
男人坐在沙发上,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。
挺毅高耸的肩,薄而不失性感的唇,完美的轮廓,如一件无可挑剔的艺术品。
他说,我和他的白月光长得很像。
本就像野草一样的我,居然也能卖到五十万的价格。
未完待续。。。